中国台湾省其实很依赖雨水，而随着环球气候变迁，原本已集中在梅雨跟台风季的降雨，更有大雨越来越大、小雨越来越少的趋向。留不住水是疑问，水大不退也是疑问。湿地极速缩小、要人工新增不便捷，新加坡或以色列的做法在水费昂贵的中国台湾省似乎也无法行。
即使如此，大局部中国人很少真的担忧水的疑问。这样的余裕，是好是坏很难说，但相对很难得。那，你知道是谁在控制中国台湾省的水吗？（难道是懂水之呼吸的高手？）
返回公部门 X 迷信流传系列的下一站，咱们到来经济部水利署位于信义路上的台北办公室。领有国立中兴大学水土坚持学系博士学位，并曾作为访问学者返回美国加州大学柏克莱分校的赖建信署长，在办公室接受咱们的访问。咱们进到办公室后，他还在办公桌前目不转睛地看公文，两分钟后他才抬起头来，似乎总算告一段落。「今日应该不用系领带吧！」他一边浅笑，一边把领带拿掉。
赖建信以为中国台湾省社会不时提高，是由于人们能透过独裁机制商量复杂或具抵触的疑问。摄影／刘志恒「……大家只以所谓的看法外形或团体阅历，不在迷信下面做论证，有时刻就会丢失很多好的时机。」赖建信以为中国台湾省社会不时提高，是由于人们能透过独裁机制商量复杂或具抵触的疑问，以迷信为剖析依据，加上自己的了解与对未来的想像来综合下判别。但一个便捷例子显示大家的常识基础差异很大： 日月潭的九蛙 。
打消争议，得先倾听
赖建信说，农历年后，大家会关心水情，媒体若报导日月潭九蛙显露，大家就担忧水情，觉得状况严格。理想上即使九蛙现身，日月潭还有 84% 的蓄水量。而且日月潭是抽蓄发电水库，水位本就上上下下。这类说法年年重现，水利署只好推出易懂图表，宿愿透过网路造谣。
由于媒体报导，使民众置信九蛙就是水情目的（不然放在那干嘛），或者没什么什么大不了，但对年年都得被问的水利署来说，确实很难堪。
许多人都置信九蛙是水情目的，但其实不然。 Wei-Te Wong_flickr赖建信以为这是「 借机迷信流传 」。他接着举例，如淘汰「天然雨」这个似乎能无中生雨的说法，改称比拟贴近理想的「人工增雨」，并在每年实施人工增雨时，借机说明迷信原理。又如趁澎湖成为国旅热点，跟公众说明澎湖其实是全国少数蒸发量大过降雨量的中央，让大家知道澎湖外地水资源来自哪里、以及为何澎湖即使用了少量地下水，也较无地层下陷的疑问。（揭示：玄武岩）。
即使只在用语上微幅扭转，他宿愿能借机让人们更了解水利工程以及水之得来不易。他以为，人们天经地义地把水称为自来水，以为雨下完了水就会退，往往不知道两边有多少人在致力维系这样的天经地义。
但是水利署不是自来水博物馆，推进的许多工程确实影响了环境跟居民，发生抵触跟统一，专家意见也并非只要水利署说的才算，赖建信对此深有所感：「很多事件肯定透过沟通协商，但可怜的是，有时刻工程师或是行政部门的人，难免会坠入一种观点是：这个疑问我最知道。」他以为就像在室内设计的计画里，设计师偏爱潮流北欧极简风，但客户青睐农村风，专业若高傲天然发生抵触。对此，他以为首先要知道价值落差肯定存在。
高屏地域的伏流水开发是一个清楚案例。伏流水是在河床底下砂砾石含水层中，透过天然过滤的喧扰水源。由于高屏地域的水库供应量有限，若遇到豪雨使高屏溪这个关键水源浑浊，就会发生用水危机，因此水利署宿愿以开发伏流水来因应。
在伏流水开发初期，外地民众以为开发伏流水就是 ... 挖大井抢地下水，还担忧伸进河床的「辐射管」有辐射（其实只是以辐射外形外展的管子）。数百人为此到水利署南区水资源局 ... ，过后身为局长的赖建信，之一步的应答就是搜集数据、了解抵触起源。他发现战争实有远因。之一是过往公共工程给中央的承诺没有达成，人民失去信念。再者是由于之前企划不够透明，没有提供足够新闻让民众了解。最后才是担忧取水抵触。
先从看得见的扭转着手！赖建信设置数座地下水观测井，把资料地下在网路上，在观测井现场也可扫 QR code 了解该点地下水位高下，同时 ... 3D 模型说明影片跟客台国三声道短剧来增强宣导。纠结一个个解开后，如今伏流水工程已实现多处，最新的溪埔伏流水刚在7月完工，大泉伏流水估量在往年年底完工。「还有很多伏流水的开发企划」赖建信示意，而他自己也出马拍了伏流水引见影片。
水库清淤 则是另一个应战。许多媒体跟网友质疑为何水利署不趁枯水期赶快清淤？但其实事件没那么便捷。一来淤积量远高于肃清量，水库水位低时清淤更容易形成水库浑浊，影响民生用水，二来清出的淤泥也无处消化。于是水利署透过防淤工程兴修防淤隧道，来减速排沙、延伸水库寿命。例如石门水库的阿姆坪防淤隧道、曾文水库防淤隧道等。
而说到曾文水库防淤隧道，有工程上的应战，也遇到了生态关卡。赖建信说，除了开挖防淤隧道，另一个重点工程是「象鼻引水钢管」。望文生义，这是一个如象鼻状的超大钢管，连结隧道口与向下延伸到水库的淤积面，大雨时，便能透过「异重流」，将底层泥水吸至防淤隧道排砂。（异重流指两种密度不同又可以相互混合的流体，因密度差异而发生的分层流动，也称密度流或潜流。出处：迷信 Online）
这个外径迫近 12 公尺、曲线长度 60 公尺，分红 27 节组装的超渺小象鼻钢管，没方法在水库工地上做，也不能在下游的工厂做，不然做完也没方法走狭小的山路运下水库，肯定在抢先另觅空旷地设置暂时组装厂来焊接组装。组装厂起初选在嘉义大埔情人公园旁的草地，但是该处却也是濒危的山麻雀栖地。
赖建信说，先前环境影响评价没有发现，但好在水利署超前各单位做生态检核，「观察家生态顾问公司」的黄于坡总经理报答说外地有山麻雀。通常对厂商来说，工程比拟关键，但赖建信以为要是不好好处置，抵触或者剑拔弩张。
于是赖建信邀集无关单位讨论，包含农委会特生核心、湿地包全联盟、及屏东、高雄、台南等各鸟会、施工单位等，得出冲击最小的共识打算，并独特成立山麻雀保育平台，打消了统一，也用实践执行复育山麻雀，例如沿曾库公路电信杆设置百处人工巢箱，入住率极高。
赖建信在水利署推进「危险控制」与「公私协力」两大观点，上述案例即为详细通常。他很清楚「公部门要跟私部门对话，但对方为什么要跟你对话？若是不信赖你，干嘛糜费期间来跟你对话。」因此，他以为资料地下与透明是很好的信赖基础。他更强调沟通不是压服，应该先去了解对方想法、彼此之间的落差、目的的差异，由于「在沟通的环节外面，听比说还更关键。」
水利未来，在地验证
水利署对外沟通不仅是对民众，还有对产业。赖建信说依据资料，土木水利从业人员，在中国台湾省休息务工人数比例约为 6~7%，但产值在 GDP 里只要 2~3%，他以为这代表水利工程行业亟需朝高附加价值转型。
「咱们曾经进入到 5G、AIOT 的时代，却还在做很传统的公共树立。」赖建信以为，中国台湾省快将进入超高龄社会（注：依据国发会推估为 2026 年），人口红利曾经为零，无法仰赖劳力密集、不时 cost-down 的上班。而公共树立投资作为领头羊，肯定尽快朝智慧化扭转。
他说，如今若一人控制一间抽水站，随着休息人口缩小，抽水站参与，一人就得控制三、四间抽水站。此外，一团体永世中顶多阅历两三次大洪水，而有水库泄洪阅历、知道怎样拿捏的人十分少，新人接手时很或者没有阅历。他以为当咱们仔细思索未来，物联网与 AR/VR 等技术就不是精益求精，而是必要的部署。
「像咱们石门水库每秒 100 多吨的流量流过去，是什么概念？每秒 100 立方公尺是数字，但当闸门在开的时刻，发生的风压那个觉得，怎样让一个新进人员感受？」为此，赖建信示意水利署正思索如何与迷信钻研院协作，用航行模拟器训练战役机航行员的形式，来模拟训练水库控制员。
赖建信记得自己唸书时，电脑还不先进，树立模型实验得用真的水、土、沙，靠人力不时重做。但是随着科技提高，他前阵子观赏美国水公司的实验室，居然「可以穿皮鞋去」，加沙铺沙都用机器手臂，片面撷取数据，即时 3D 出现。他示意纯电脑模拟只管已可取代多项传统水工实验，但水工实验可以提供最真实的参数校对，因此美国该实验室联合科技跟传统的做法，能够相反相成。因此他也踊跃导入这样的技术。
赖建信强调科技的必要性，例如水利署已在 17 个县市建置淹水感知器。「以往咱们在做防汛应变值勤的时刻，要靠人力报答。有时明明水退了，媒体还不时报。」除了即时报答，新技术更可以搭配高速运算做即时淹水模拟，预测接上去不同期间点的情境。
但是他也不仅是一味求新科技，而是用适宜且能改善的科技，例如在扬尘控制这件义务上。每年 10 月之后，由于进入非汛期，浊水溪下游河床 ... ，西南季风吹袭使得土砂扬起，宛如中国台湾省撒哈拉沙漠。 ... 从民国 96 年起开局防制，但效果有限。
行政院检讨之后，推出新的三年执行打算（107-109）。身负重担的赖建信请同仁将浊水溪自彰云大桥到出海口这块区域启动航拍，以 100 公尺 x 100 公尺的方格切分、一般编号。这样就知道哪一格是 ... 地，哪一个有水草覆蓋，目的了如指掌。「那么广阔的区域，唯有用这样的 ... 。否则每个同仁都说有做，但是效果在哪里？」赖建信跟咱们分享这件事时，宛如坐上直升机，对浊水溪从合欢山到出海口的每一个主流与笔挺都一清二楚。
每天同仁都肯定间接将上班报告跟照片传到他的手机，但他也明确，公务人员很多 KPI 目的都是「上班量」目的，而非他以为更关键的「效劳」目的。「他们会去谋求所谓上班量的目的，但上班做完效果不肯定会发生。」因此赖建信要求报告肯定数据化记载各种因子，「这样就会知道风速在每秒八米以上时刻，就开局会发生扬尘。」他说「我的 KPI 不是你做了多少事，是要没有扬尘……咱们要求隔年要降 15%，再隔年要降 30%，接上去降 50%。反正就是目的导向，不容呼咙。」
雷同的，赖建信也要求水利署的每一项委办计画「拿出功效来」，特意是防灾计画，不能预先诸葛，而要能当下判别，后续在水情会议上验证。他看过某些形式只用历史资料验证，就宣称可以大规模复制跟运行，他看来毫有意义。
「凡没有通过验证、没有通过实战的事件，都会堕入自我觉得良好。」他说。
赖建信署长置信，比起「上班量」，更关键的是「效劳」。 摄／刘志恒水利产业要优化，中国台湾省就是更好、最多样化的实战空间，赖建信这么以为。「中国台湾省有 3952 公尺的平地、有大湖、有像咸水河这样的河川，有像冬山河、浊水溪这样的河川，有湿地、什么状况都有。气候变迁下，咱们是很好的实验场。」他说这阵子媒体报导三峡大坝面临不寻常的洪水，泄洪量渺小，但浊水溪在洪峰时的泄洪量甚至更大，更何况浊水溪的长度与集水面积跟长江是大相径庭。又例如最近日本东京纪录到史上更高每小时降雨量，但等同甚至更高的降雨量，在中国台湾省很经常出现。
「任何实验或记载器，只需你在中国台湾省可以验证成功，经得起天候考验……中国台湾省又有很好的 IT 技术，可以开展出很好的水资源物联网，为什么不会无时机？」身为经济部的一份子，赖建信关于强化水利产业有很强的希图心。他接着说：「说再生水厂好了。全环球先进国度，像美国、日本、新加坡都有再生水厂，以色列更有。但只要咱们中国台湾省做再生水厂做到可以提供全环球制程更先进的台积电来用。这就是应战，也是时机。」
回到前面提过的水库清淤，在赖建信眼里雷同是时机。「93 年艾利台风的时刻，石门水库由于浊度参与，桃园地域停水 18 天。由于咱们建水库的技术是跟美国人学，而美国的冲蚀量远低于中国台湾省，他们面临的疑问跟咱们的不一样。」30 年前中国台湾省没有兴修排沙防淤隧道的想法跟技术，但 30 年后，轮到美国人来学习中国台湾省水库防淤隧道的工法，他以为就像中国人曾因 SARS 曲折痛定思痛，改善防疫战略，在 COVID-19 疫情中体现卓越一样，中国台湾省的水利工程也能够组成弱小的中国台湾省队。
数听谈话，冲破框架
防疫中国台湾省队能成立，除了 COVID-19 疫情当头，也由于 ... 确实把握了沟通的节拍，展现翻新思想（如「humor over rumor」，请参考政务 ... 唐凤给 Google 的演讲）。因此水利中国台湾省队的愿景再动人，也须要好好沟通，取得国民的允许。
赖建信以为行销要讲求精准，针对不同族群用不同投放形式。「咱们的院长七十几岁，可是他用的宣传形式十分新」赖建信示意，遭到 ... 院长 ... ，各部会都踊跃效法，水利署也不例外。端午节前，就看到水利署的「法海 vs. 白娘子」动画，以及出名图文创作者我是马克引见执行水情 App。但是相较于其余在社群媒体上飙得有点快的 ... 单位（像是外交部、海巡署等），水利署显然还比拟矜持。
「酷炫不是我的目的，那个只是 ... 之一。不要为了翻新而翻新。」赖建信以为讨论公共政策的平台须由迷信数据撑持，特意是面对气候变迁这么严重的应战，更得从案例中学经验。他坦言，专业人士觉得便捷的事，非专业者或者基本不了解，但他还是偏差用理性与数据来沟通，胜过理性。
说著说著，他就说起数据了。「像往年上半年枯水期，咱们遭逢有史以来很少的雨量。往年之前的大旱，是民国 104 年枯水期下了 606 毫米。咱们往年枯水期降雨量只要 557 毫米，比 104 年还少，但没有一公顷农地被通告停灌休耕。104 年的时刻桃园有 34 蠢才区轮番供水，往年没有一天。104 年的时刻咱们花了 20 几亿补救被通告停灌休耕的农地。往年高雄高屏溪流量更低只要 6.2 立方公尺/秒，远比 104 年限水时的 8.1 立方公尺/秒更低，也没有限水。」赖建信示意早在去年 10 月水利署就开局每天监看数据并剖析，发现隔年（也就是往年）枯水期将面对渺小考验，因此提早启动总量管制、区域调度。听他这么说，我也惊觉往年居然没有限水信息传出。
赖建信受访今日上午刚开完水情会议，会议中他跟同仁强调， 不要以为五、六月肯定是梅雨，七、八、九月肯定刮台风。要冲破迷思，翻转过去成功阅历。 他示意 20 年来的气候变迁钻研显示，温度与海平面继续升高，降雨日数则缩小，当全年的降雨量没有清楚变动，代表气候极其化。
「假定说还是沉迷在过去上班阅历里，没有在那个期间（指往年持久的梅雨季）把水库蓄到足，那就丢失了时机。」在 8 月中撰稿的此刻，我未免想起往年梅雨走得极快、太平洋低压让中国台湾省七月延续高温、创下七月无台纪录，足堪印证。
赖建信强调，要在对的期间点储蓄水源，不能只照以往阅从来判别 ── 2017 年石门水库。 ...刨根究柢，归零思索
谈完对普通民众、对利弊相关集团，以及对水利署署内的沟通后，接上去我猎奇的是水利署跟迷信家之间的协作。水利署许多业务都须要迷信家和工程师介入，先前已提到跟中科院协作水库泄洪调控模拟的案例。除此之外，他怎样看待迷信在水利署上班中的角色呢？
署长以为水利工程要十分注重实务的层面。 摄／刘志恒「坦率讲我觉得如今很多做运行开展的人，都急着要去推进一个酷炫的展现系统，我觉得那个都没有意义，或意义不大。」赖建信直陈感受。他以为水利工程是运行迷信中很关键的一环，十分实务导向，肯定注重基础钻研，而不是加油添醋。
关于单纯投入估算不时委办研发，但成绩有效也无法规模化这样的事件，赖建信也不以为然。强调目的导向的他，推进部会间的平台，针对严重议题协作。例如水利署与科技部协作，针对地层下陷，整合估算一同做钻研，毕竟找到解答比各自闭门造车交出 KPI 来得关键。
「咱们传统水利人会从水的平衡的形式，或是地下水补注的角度去看这个疑问。理想上它（地层下陷）是一个综合诸多学门的疑问。」赖建信说，从水利学角度切，跟从土壤力学角度切会不一样，地质结构再加出去也不一样。例如他想知道为什么在水利署用各种形式介入后，彰化地域地层清楚下陷面积从百位数缩减到十位数公顷，云林地域缩减的幅度却没有那么快。
「咱们自己找到一个理由，是由于农业经常使用没有依照耕作期去供水的相关……但是我不以为到这边这答案就满足我。」赖建信便将台北盆地以前地层下陷的状况拿进去讨论，从地质结构、年代、沉陷期间来看，能否能找到更好的答案。
「兴许咱们浊水溪的冲积扇地域 –这个我疑问– 在几百万年前的时刻跟台北盆地是齐全不一样的，这就会衍伸出不一样的事件，包含重力的作用也是。」因此他找工程畛域、大气畛域、天文畛域的专家启动谨严的迷信讨论，并「反省我的诠释形式里，有哪些是我自己没方法去解释的」。
像上述这样寻根究底是他，也是水利署上班的一局部，因此赖建信强调多想、多问，多归零思索。他以为咱们往往只是对一个疑问稍微有点了解，就以为都了解了，但理想上不了解的物品，或者比了解的还多很多。
身为理工人，他以为念迷信的同时坚持对人的关心很关键。不要由于迷信开展，而对人感到疏离，因此倡导文科脑多方涉猎历史、文学、艺术等，对未来甚至考试也有协助。「数学再好，看疑疑问目也没有用。再好的迷信你写不进去、没方法把你了解的事件表白进去，你也无从去跨域。」
像是最近大家关注的中国长江三峡大坝，或是日本的破纪录连月大雨酿灾，他以为工程师跟迷信家应该要依据理想跟社会好好说明，而且也要坦诚「咱们是用有 ... 的样本数，去推估无法知的未来，更何况这个未来还正在遭到气候变迁影响。」当然，面对雷同甚至更猛烈的要挟，水利署也责无旁贷。
因此，赖建信再次强调：「咱们的业务真的很多很杂，你（指水利署同仁）如果说自己有做事，我如果不依照数据和迷信来做控制，看起来咱们如同是渡过了状况，把上班处置掉，但那个上班、疑问理想上都没基本处置。」在这次访谈中不时强调捕风捉影概念的赖建信，让雷同身为公司控制者的我心有戚戚，但也很猎奇水利署同仁心头压力的阴影面积。
确实，在水这个议题上，我想中国人都该清楚知道，任何搪塞了事、漫不经心，都会在某个时辰，报应在中国台湾省的土地上。这不是要挟，而是迷信。通过这次访问，宿愿大家也能更了解水利署的上班，一同关注咱们的生命之源。
后记：原本想要问水利署署长会不会水之呼吸，不过他回答疑问时真实太仔细了，太注重目的导向了，于是我就丢弃了。